宋吟晚却差点咬着舌头,她都说了什么!
这一顿饭结束了,又歇过半晌,宋吟晚才同长乐郡主依依惜别上了马车。
想想自己这一日回门还真是忙碌,反倒是封鹤廷喝茶看戏还挺自在。
不料,刚腹诽完就在马车里碰上了正主,下意识一个直身,就撞到了马车顶,当下‘嘶’一声。
“侯爷。”
“嗯。”
然后便是一片尴尬寂静。
封鹤廷脑子里则在想她说和封元璟的话,目光又不由停留在她身上,此刻的她,又和席间大快朵颐时松快很不同。
我到底做了什么使她这般忌惮?
宋吟晚靠着车壁的一边儿,心里对利用了四叔这点很是心虚。
生怕封鹤廷翻出账来,故时时刻刻提防着。
“今日这出不像你性子。”
“那侯爷道我是什么性子的?”
这话一出口,乍还有□□味,宋吟晚又想到最后是靠他才发落了孟姨娘,又缓和了些找补,“还不是她们母女欺人太甚,我是出嫁后险些病死才醒悟,若不重些敲打还真让人爬我阿娘头上不成?”
封鹤廷沉默。
宋吟晚这个原身跋扈却单纯,把手里的好牌打了个稀巴烂,她既接了手,自然就只有别人吃亏的份。
俗话说久病成医,她乔二哥哥在太医院任职,同孙姨娘一接触一切脉便清楚这局如何破立,还给她阿娘笼络了个帮手。
两人各怀心思,车厢内的气氛归于寂静。
半晌,男人才又启口,“我并非那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
话题至此,显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。
偏封鹤廷不知是着了什么魔,脱口问道,“那要是你呢?”
宋吟晚莞尔,“和离或者守寡,我皆可。”
孰料这话说完,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。
吓得宋吟晚一个激灵往后,“侯爷,我,我说笑的。”
封鹤廷眸光深沉,隐杂万般情绪翻涌,最终话溜到嘴边哑了声音,“曾有人也这么说笑过。”
谁呀,这么有见地!
不如引荐引荐啊!
宋吟晚脑袋里胡乱想,身子却在封鹤廷那目光注视下渐渐绷紧了。
“侯爷我真是说笑了,你莫生气。”
封鹤廷的俊颜迫近,宋吟晚抵着他胸膛,不料人整个重量压了自己身上,跟捧着个烫手山芋似的才发现这人烧成火炉子了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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