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小时候,你觉得我胳膊那的莲花胎记好看,自己画了个,结果汗湿了,你忘了这茬,以为自己得不治之症了。”
乔平暄无声,把轻颤的人搂在了怀里,“好了,那丢丑的往事就别再提了。”
声音已然是沙哑哭腔。
“你信我了?”
乔平暄搂着她的手也在发颤,看她哭着怕自己不信,信了又疑,不觉好笑。
两个抱了一起又哭又笑,“你抖搂我那么多糗事,除了昭昭,我绝不会让第二人活着。”
宋吟晚努力抑制眼泪,因她一句又开始崩溃。
姐妹俩腻了大半个时辰难舍难分。
乔平暄后来才想起来,“难怪那天你去将军府,唤我也是二姐姐,那时就是你了?!”
“嗯。”
乔平暄摸了摸她的脸,热的,又摸了摸她胳膊肘,“能换个人附身么?”
“……”
乔平暄笑,笑着笑着,眼里泛起水光,“父亲和祖母知道定也是高兴。”
“我上回去看了祖母,祖母受不得刺激,父亲的身体也是。
要说,要选合适的时机说。”
“我知。”
宋吟晚如今的感觉,好像云絮般轻盈。
她是接受了成为宋吟晚的事实,但明威将军府才是她的家,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回去。
然让乔平暄接受都这般不容易,何况是身子本就虚弱经不起的老祖母。
再者,她是世间一缕幽魂,还是能偷得一辈子,尚未可知。
乔平暄发现她颦着眉走神,伸手在她眉心揉了揉,“凡事莫想太多,这是白捡个便宜的事儿,合该高兴。”
宋吟晚应了声。
乔平暄忍不住摸了摸她头发,像以前那样,胸腔里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与百感。
直到夜晦暗深沉了,乔平暄才离开。
宋吟晚一直把人送到门口,恋恋不舍。
乔平暄临上马车,才像是忽然想起,又折了回来,声音压得极低,“你方才说宋吟晚是叫人害死的,可知凶手?”
宋吟晚摇头。
“尚在查。”
“你身边可有用的惯的,不若我把你原来房里的丫头寻个由头送过来。
多些人手好照应。”
“二姐姐应该最了解我,我能处理得来。”
“是,你是藏了尾巴的小狐狸。”
乔平暄戏虐道。
只是笑了一瞬,又睨向了侯府大门,漆黑夜色里黑洞洞的,仿佛能吞噬周遭生气。
“这侯府不是好待的地儿,他封鹤廷也非能托付的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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