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我说的不对,你还帮我纠正回来了。
他们那哪能跟先生相比较的?我看先生你是故意做这清闲活,倒是让我们得了实在罢!”
那琴龙秀笑道:“这大嫂倒看得明白,我们这神医呐,真要是传名出去,那薛神医等其实又算得了什么……”
蔽日连忙打住了他:“大嫂那是跟我们客气,我们还当真了啊?俗话说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比我高明的人多的是!”
大嫂道:“别人我不知道,有多高明我也看不见,我只知道有先生你就足够了。
我那两邻居多年不治的病,求医无数,都没结果。
先生一看便知病理,用药只几天便缓解,这城里谁还有这手段?打灯笼也找不到了。”
蔽日笑道:“大嫂过奖了,医治病人,是我医生天职。
难得大嫂信得过我,我也真心高兴。
其实各人都各有各的一套看法,我只不过是迎合了大众所需罢了。”
和她们谦让了一回,让那两女坐了,却各替她把了一回脉,原来她们却都是些血阴虚的毛病。
他与她们说了,再对照她们所说的症状,所差无几,于是三人更相信无疑。
蔽日帮两人开了药,三人谢过自去了。
杨大见了,半信半疑,道:“你真把把脉就知道人的一切?有那么神奇吗?”
琴龙秀道:“你要不信的话,叫他帮你摸一回又何妨。”
那杨大便把手一伸,横放在他眼前:“那你给我也看看!”
蔽日道:“看病讲究静坐,以脉平心为好,这样切出来的脉象才较准确。
你这样放在我面前,也许本来没有病,也会切出个心病出来。”
杨大于是又把手放到自己膝上: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蔽日只把手往他那手腕上一放,以一只手指随便按了按,便一面说了:“你这头不时有点晕,喉咙有些干涩,夜里有些多梦,可能半夜还得起来上趟茅房,还有这一天必须要两次大便。
再看你这一身虽肥壮,但实际中看不中用,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绣花枕头。”
杨大道:“这就奇了,我做个梦你都能知道啊?还有我这半夜起个小解都被你说中了,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神奇啊!”
蔽日笑:“这区区手段,一看便知,哪里就那么复杂了。”
杨大道:“你看病和那别的医生却有些不同,你这病说得那么清楚明白,怪不得别人那么信服你了。”
蔽日:“别人不告诉你,也有原因,可能是懒得说,跟你说了也没用,因为你根本不懂。
还有就是,他或许怕说得不准,那样就影响他的名望了。
总之,他们有他们那一套赚钱的方法。
而我呢,明码标价,一次只收你20到30文钱,你相信我便来,就这么简单而已。”
杨大笑道:“到你这里看病,既实惠又有效果,怪不得别人找着要你看了。
这还真看不出来,你一个街边的游医,也有这手段。
不过你这样的大街看病法,要想让更多人相信,恐怕有点难。”
蔽日道:“信不信就是别人的事了,病在别人身上,又不在我身上。”
杨大道:“这就奇怪了,有更多人相信你,你也可以赚更多的钱啊?像你这样摆摊,这路过的人谁又会相信你?谁又会来找你?”
蔽日道:“钱是赚不完的,够用就可以了。
再说了,赚很多钱,那样是会很累的。”
杨大笑道:“你赚钱怕累,可是我整天在刀口上过活,那不更累?可不见有你这样的,居然还怕钱多!”
琴龙秀道:“赚钱是要付出的,我们不嫌钱多,但也要把活做得游刃有余,那样才不矢真正的过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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