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牢里。
两人浑身血污地分别躺倒在那牢房里。
蔽日的声音响起:“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说起我一样,叫了一声,仔细听时又没有。”
琴龙秀:“呆在这种地方,要是内心不够坚强,可能真的会让人疯掉。”
蔽日:“是啊,有种憔悴焦虑的煎熬,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感受过。”
琴龙秀:“我也突然感觉到好累,真想好好睡一大觉,有种躺下就不想起来的感觉。”
蔽日:“我也突然在想,我们做人的意义究竟在哪里。”
琴龙秀:“看来我们真得仔细想想。”
蔽日:“你是个书生,有些事情会想得够透彻,想好了记得告诉我。
要不然我怕我会坚持不住。”
琴龙秀:“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。
我们原本也不差钱,没事就会到处转转,遇到需要帮助的人,我们也搭救了不少。
我记得你说过我们做人的宗旨:贡献社会,热心人众,服务人群,这么快你就忘了吗?”
蔽日笑:“这话不是你说的吗?”
琴龙秀也笑:“说句实话,这人也奇怪,缺少那么点精神支柱,有时候就会不堪一击。”
过道里有人声响起,原来是开饭了。
当两人看着被扔在地上,如猪吃的木碗盛上如猪吃的饭菜的时候,蔽日问:“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个?”
琴龙秀:“我不想被饿死,就算是狗屎可能我们都要去啃上两口,何况它并不是狗屎。”
蔽日:“实不相瞒,我曾经在大山里喝过自己的尿。”
琴龙秀:“你只喝过自己的,我还曾被人踩倒在脚下,喝过别人当面拉下来的。”
空无脉带了人往牢营走来。
天上月明。
亭水桥下,月映在水中。
空无脉过亭水桥时,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,又看了看水里的。
“四爷,那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,竟要兴师动众地到牢里提个嫌犯来。”
属下忍不住动问。
空无脉停下脚步:“那游医是不是嫌犯还未可知,或许是他们误抓了来也不一定。”
蔽日:“看来我们的过去都有些不堪回首。”
琴龙秀:“那也并不一定就是坏事,至少我们已经学会了怎样去做一件事,怎样去做好一件事。”
蔽日感叹:“是啊,就像你写的那一本书,没有经历过的人,是绝体会不到其中的艰辛和意味的。”
琴龙秀:“也像你看病治病的手段一样,若是没经历过一段苦不堪言的磨练,又如何能够把病医治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?”
两人在前,打开了重重栅门。
两人在后。
牢头只随在女子身旁,却只把眼睛往她身上扫。
女子挺着胸,低了头,只顾走。
牢头咽了口唾沫,一时凑过脑袋问:“小娘子家在哪里?”
女子答:“城西小香阁附近。”
牢头:“娘子芳龄几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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