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司肀还没有带我去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呢,这种差别待遇让我十分不爽。
饭间,感觉他们聊得不亦乐乎,甄越的手有意无意的抚摸司肀,手,大腿,全都被她摸遍了,狐媚的眼一直眉来眼去,媚眼抛尽。
越看越火大,就算对方不自知,司肀也该有点自觉性吧,可看他一直被人揩油似乎还挺乐在其中,我提起包包匆匆回家,眼不见为净。
司肀凌晨过后才回来,他在我旁边躺下,很快呼吸平稳,一股酒气熏天,我躺在床上装睡,勃然大怒。
他们后来又加了什么节目?能喝成这样。
今早,甄越一个电话,司肀马上屁颠屁颠的又出去了,他对我也没这么随传随到过啊。
他现在是抢手货,越抢手,说明我见到他的时间就越少。
“瞧,眼睛都红了,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么?”
那坞取笑道。
我蹩脚的扯谎:“进沙了。”
那坞杀气十足的提供建议:“谁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?不揉,沙子怎么会知道她进不得别人的眼睛安守本分,就是要使劲揉,往死里揉!”
我的大脑里闪过甄越的脸,瞬间像败落的公鸡,泄气得一塌糊涂,跟那么个精明的女人耍手段,还是个律师,我要傻兮兮的撞上去才是自找死路吧。
“你这钢筋混凝土的脸色我可不喜欢,收拾不了她,那收拾家里那个总成吧,点蜻蜓放天灯夹脚趾,他防得了你一时总不能不睡觉吧,要我说趁他睡着了一剪刀把他下面咔嚓了,一了百了。”
我瞅丫的一眼:“什么破嘴,能说点有用的吗?”
那坞鄙夷的看我:“舍不得?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你后半辈子的性福?他要跟别人跑了,你再想咔嚓就迟了。”
懒得再听那坞废话,我打算回家:“你去结账,花阁倒了我的经济来源也断了。”
那坞结了账追上来:“你什么时候接尔尔回家?我都一个星期没见着她了。”
我一面向前走慢吞吞地说:“等事情结束了。”
那坞追着我在我耳根子旁边大骂,让我不得安宁:“有你这么狠心的妈吗?居然把那么小的小东西抛弃了。”
我停下,纠正:“我没有抛弃她。”
那坞义正言辞的说:“你不负责的行为举止让她和我母女分离。”
我盯着那坞看,也就只有她敢那么大言不惭的讲,我鄙夷的说:“你有奶喂她吗?”
“二十一世纪缺石油缺资源缺男人就是不缺科技。”
我挑衅的仰头:“你有吗?”
我等着那坞的话,她的锐气却瞬间没了,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对男女出神。
我眉头一蹙,看来辜铭正的事情处理的不怎么干净。
我举步上去,那坞拦住我:“他前妻,郎才女貌,很登对是吧……她怀孕了。”
“辜铭正的?”
“嗯。”
那坞迷茫而空洞的点头,拉着我走掉。
“他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不知道,毕竟他这个年纪有孩子不容易。”
那坞淡淡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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