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要那暗处之人再动弹,那他会亲手将其爪牙一根根敲断。
影卫们领命离开,倒是范智成留了下来。
“怎么?”
荣尹至见他那副模样,便知道他是有话要说,原想离开客栈回府邸找人的脚步也不得不停了下来。
范智成这几日都在犹豫同一件事情,那就是要不要同自家主公聊一聊这房姑娘的事情。
平心而论,他作为一名下属,是没有资格质疑主公的感情之事的。
“主子,那田姑娘的丫鬟石雨前几日同我讲了几件事情……,田姑娘本人姓房,或许主子您还记得,夫人为您安排的亲家也姓房。”
荣尹至听到这里愣了数秒,随后便抬手捂住了下半张脸,不让自己错愕的表情太过明显——
他忘记自己有了一门新亲事了。
当时在那常园江的催促下,荣尹至也不想让他频繁登门给父母碍眼,便匆匆带着人马出发,这亲事他只在临行前听母亲说了一嘴,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他不知何时便将这门亲事忘记了。
“石雨虽说她们是为了脱离房府控制才离开的,但……,疤头查出,那房剑河虽然明面上是枚弃子,却有着一个闲散秘书郎不该有的私兵,就养在了林丹镇郊外的燕子庄里,约有两千余人。”
听到这话,荣尹至的脸色肃穆,他接过范智成手里的信,又想起昨日收到的荣尹泽的信件,心里隐隐的猜测越发清晰起来。
他将这信收起,又转而回到先头想起的事来,想开口问问房昕樾是否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,又觉得这话问范智成实在是怪异,遂强忍着将这话放下了。
“主子,房姑娘既是房剑河的一枚棋子,恐怕这背后还有故事。”
范智成的话点到即止,荣尹至倒是知晓他的担忧,却并不多做点评。
从这上京队伍下榻的客栈里出来后,荣尹至便直接回了那处落脚的府邸。
因着先前他们在这住了几日,这处私宅倒是因为新主人的到来而重新焕发了活力,各处角落都为着那新主人装饰一新。
房昕樾多走两步,都有小丫鬟跟过来问询,个个能说会道,倒是没让房昕樾感到不自在。
“……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,不值当弄这些。”
荣尹至刚走进这院子,便听到廊下房昕樾同那小丫鬟轻声说着话,他几步走过去,嘴里说道。
“不值当什么?”
那几人同时回过头来看他,那丫鬟个个恭敬地行了礼,又自觉地撤到了边上,其中一人手里还捧着一瓶含苞待放的花枝,荣尹至便多看了两眼。
“我昨日说那园子里的海棠生得美,今日这几人便折了几支送来了,倒是我多说了。”
房昕樾对上丫鬟倒是不觉得如何,看那荣尹至来了,反而觉得不自在起来。
可不自在在哪儿,她自己却也说不清。
荣尹至回头看那捧着花枝的丫头,单手将那花瓶拿了过来。
“是挺美的。
该赏。”
轻飘飘一句话,倒是惹得那丫头们喜笑颜开,统统跪下谢了荣尹至,又手拉着手跟着那领头的去前院领赏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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