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就喝一杯啊!”
“走吧。”
郑善明和赵长贵骑车来到聚贤饭庄坐下。
赵长贵要了四个菜,一瓶剑南春酒,酒菜上齐了,赵长贵边漫酒便说:“咱们整天总是为别人忙乎,只有吃饭喝酒才是为了自己。
这酒我喝过,不错,入口绵软,回味悠长,还不上头,来,咱哥俩先干一个。”
郑善明端起酒杯瞅着说:“这杯子太大了,一杯就得有一两多。”
“大啥呀,谁不知道你是酒仙啊!”
两人端起来一碰杯,干了。
赵长贵又给郑善明满上。
“咱不是说好了就喝一杯吗?”
赵长贵嘿嘿一笑,说:“天上无云地下旱,刚才那杯不能算。”
“我不是还有事儿嘛!”
“你是不是看不起大哥我?”
“你这话说的。”
郑善明嘿嘿笑着说,“好好,再来一杯。”
杯一碰又干了。
赵长贵边漫着酒说:“你忘了人家说的了,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。”
又给他满了一杯,说:“你在县机关工作多好,干么到这儿吃苦受累哩。”
郑善明摇了摇头,皱着眉头说:“啥苦不苦累不累的,活着就是吃苦受累,谁不苦谁不累啊,苦就苦累就累呗,躲都躲不开,啥人啥命。”
赵长贵端起酒杯说:“不说这些了,来,喝酒!”
两人一碰杯干了。
赵长贵又满上一杯。
郑善明咧了咧嘴说:“咋又满了,喝多了会耽误事儿的。”
赵长贵夹了一块肉,搁在嘴里嚼着说:“不就是去沙岗村嘛!
今天去不了明天再去呗。”
郑善明揉了揉眼睛说:“我必须得今天去,有急事儿,这事儿得赶紧办,你可能知道,李民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办不成还不跟我急。”
“啥大不了的事儿啊?”
郑善明手夹着菜说:“我给你说……”
觉得不对,摆摆手又说,“这事儿不能说,对谁也不能说。”
赵长贵听出郑善明话里有话,嘿嘿一笑挥手说:“不说就不说,反正这事儿跟我又没啥关系。
来,咱哥俩喝酒,整一口。”
常言说,醉后没有不说的话。
郑善明说:“咱哥俩酒都端上了,我要不跟你说,好像咱哥俩隔着啥似的。”
赵长贵把手一摇说:“你甭跟我说,这与我没啥关系,你就是说,我也是聋子的耳朵听不见,咱哥俩只管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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