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沉默。
混合着斑斓炫彩的灯光在舞池中闪烁着,一个喝醉酒的白种人路过,笑嘻嘻地喊她:“Honey!”
兄长明显听到这一个甜蜜蜜的称呼,眉头一抬。
丁眠:“……”
她竖起左手,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我私下给他们打过电话了。”
心中暗自叫苦,可又升起无可奈何的暖流——丁燧关心她的私人生活,就怕她和“他们”
的关系冷落。
兄长不知道,躯壳们完全不会因为主身体的冷落而有各种情绪。
都是自己,能生哪门子的气呢?
解释的同时,左手上的那一枚钻戒熠熠生辉。
丁燧有点老花眼,他眯着眼睛,对着镜头看了半天,辨别出来这是什么。
“这是,之前他们送的……戒指?”
丁眠点头。
和“躯壳们”
相识几个年头,眼见着五年,前不久的“纪念日”
里,她借着躯壳的身份给自己买了几枚戒指。
出门在外,有任一场合需要询问婚恋状况,她就会抬起手指给外人瞧。
非常方便,很挡桃花。
丁燧目露复杂之意:“这一枚……咳,是谁送的哇。”
兄长在借机打探她心中“最喜欢”
的那一个。
丁眠不偏不倚,非常淡定:“没看出来吗?这一枚是我拿他们送的戒指,特意融了重新打的。”
“嗯,钻石也是从单独的戒环上卸下来的。”
所以,这一枚戒指看起来格外的饱满闪亮。
重新融做,工匠给挑了个款,能把三枚戒指上的钻一一地镶嵌其上。
丁燧:“……”
久久沉默,然后,兄长无声地给她比划了个大拇指。
“放心了?”
丁燧点头。
“好了,不说了,你几点去公司?”
“一会就出发。”
丁燧叹气,“我可是被你惯坏了,前些年潇洒快乐得很,现在真不适应这工作频率。”
丁眠靠在走廊的窗边,她的脸颊在灯光下映出优美轮廓,眼睫浓密如帘,她稍皱眉,忧心他的身体状况:“不舒服的话要说,有问题我就提前回国。”
丁燧笑了:“好,如果不舒服,我会和你说的。”
兄妹之间的体己话告一段落。
视频通讯的最后,是丁燧嘀嘀咕咕,很有打“小报告”
般,给妹妹说她的枕边人在国内的动态。
“天澜这个月拍戏呢,在D省影视城,我看他的剧组是不是有在炒作啊,有个女演员和他关系不错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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