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洗过澡,穿了身柔软的棉质睡衣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段融的手在她腰间抚着,指腹带了点儿薄茧,每碰到一处地方她的呼吸就更紧一分,身上随着他的撩拨起了层薄汗,薄汗浸在他指间。
沈半夏细微地抖,嘴巴侧过去避开他,脸埋进他颈窝,一双耳朵红透。
不知道有多久,他越来越肆无忌惮。
沈半夏浑身瑟缩了下,终于承受不住抓住了他的手:“你别。”
段融亲亲她耳朵,手拿出来扶住她后脑:“什么时候能不怕?”
沈半夏不是怕,只是觉得还没有准备好,时机不对。
她抿抿唇,小声说:“现在不行。”
段融拿她没辙,俯首,在她耳朵边咬牙说:“你要磨死我!”
沈半夏说不出什么。
她身上衣服薄,明显感觉到什么。
很怕再这样下去会发展到不可收拾,身体试着往后躲:“我要去睡觉了。”
段融把她腰箍得更紧,手指屈起,骨节泛白捏了她一把,好像是在忍耐什么。
过去几秒才松开,抱着她往卧室里送。
他房间里有种若有似无的熏香,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。
段融把她放到床上,注意到床头柜上搁着的东西,拿起来打开。
里面是条暗蓝色的领带。
段融笑了声,看她:“你就非得偷偷摸摸送。”
这领带的价钱对于她来说算得上奢侈了。
段融单手松了领带取下来扔在一边,在她身边坐下,从盒子里拿出新的领带往她那边一递:“给我系上。”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段融带着她两只手,领着她一下下把领带系好。
她手指本来就软,摸了几下后更是连骨头都被抽掉了一样,他甚至不舍得多用点力,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的手指捏断了。
沈半夏不敢看他,手乖乖地被他握着,睫毛低垂。
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,一到了他面前轻易就会脸红。
段融看了眼腕间的表,时针早过了十二点。
他看着她:“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?”
“是冬至。”
她说,咬了咬唇,补充:“你生日。”
她出生在夏至那天,而段融出生在冬至,极寒冷的日子。
或许是因为他出生的日子太冷,所以起的名字才会那样暖和。
每年冬至,沈半夏都会买一样带有火焰标志的礼物,但是每年都没有机会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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