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给毛绒绒洗了一遍澡,又吹干了毛,喂了狗粮和牛奶。
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太大了,她身上的湿衣服没及时换下来,被冷风吹得打了几个喷嚏。
临睡前,薇薇还是没忍住给贺亭川发了消息:“哥哥,这次,到底是不是在演戏?”
贺亭川也没睡,他看到薇薇那句话,正要回,却见她撤回了消息。
他等了一会儿,见她没再发消息过来。
“还没睡?”
他问。
“马上就睡,晚安。”
薇薇回完,关了网络把手机丢到了一边。
外面的雨势骤然转大,雨珠“哒哒哒”
地溅在高楼的玻璃上,房间很空很静,引得人心发慌,他很少有这种感觉。
贺亭川切换了小号找了薇薇,只是他连着发了几条消息,她都没回。
以前这种情况很少发生。
薇薇闭着眼睛,迟迟睡不着,这雨声太吵了,雷声又轰隆隆地响着,把她的心绪都扰乱了,她老是情不自禁地想岑凰锁骨上的那枚红印。
翻来覆去到了十二点,她给手机重新连上网,想打会儿游戏——
微信忽然“叮叮咚咚”
地跳进来一长串信息。
薇薇以为是贺亭川,点开却发现是阿鹤——
23:01阿鹤:“好久没联系了,最近怎么样?”
23:03阿鹤:“睡了吗?”
23:05阿鹤:“聊会儿天。”
薇薇看了下时间,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两个字:“没睡。”
别墅的窗帘拉得很严实,看不到外面。
薇薇没有发现,她家门口停下来一辆黑色的宾利,大灯在雨幕里闪着光,车门掀开一道缝。
十几分钟前,贺亭川没等到薇薇的消息,又听到外面打雷,便让梁诏把车开了回来。
正要下车,他的手机响了——
女孩回了他消息,贺亭川又重新把车门合上了,皮靴被雨水打湿了,雨粒滚进了脚底的地垫里。
梁诏问:“先生,您……不上去吗?”
后排的光线太暗,贺亭川没有说话,只是在黑暗中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,似在犹豫。
梁诏又问:“那我们现在回酒店还是……”
贺亭川打断道: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梁诏:“是。”
雨还在下,挡风玻璃上雨刮器擦动玻璃的声音簌簌作响。
贺亭川划开手机屏幕,薇薇又回了他一条消息:“我今天心情是不太好,你怎么总赶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?”
贺亭川以阿鹤的口吻回她:“可能这就叫冤大头?”
薇薇被他的话逗得心里松快了些,指尖轻轻敲过几下,问:“台城今天下雨了吗?”
贺亭川特意查了台城的天气预报,才回她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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