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亭川忽然喊了她名字里一个字,莫名有种郑重其事的感觉。
“嗯?”
薇薇偏头望进他的眼睛。
他屈着指节在她鼻尖上碰了碰,声音有些沉:“你在就好,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”
她愣了愣,缓缓握住了他的指尖:“好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薇薇忽然想起明天的工作事,赶紧翻了手机给他们领导打电话请假。
为了证明她没说谎,她还在电话结束后让贺亭川帮她录了个视频。
女孩子爱美,拍完视频后发现头发有些乱,她又朝贺亭撒娇道:“哥哥,你能不能帮我找把梳子啊?”
他戴着口罩出去一趟,又回来,递了把梳子给她。
薇薇接过来想梳头,手腕牵动伤口,痛得她龇牙咧嘴。
贺亭川把那柄梳子从她手里抽走,坐下来,一点一点地帮她梳头发。
薇薇的头发有些自然卷,指尖抚摸上去质地很柔软,像是一串海浪穿指而过。
她很乖地坐着,任由他梳。
头皮上轻柔的触感一点也不让人讨厌,还有点麻麻的痒意,很治愈。
“哥哥。”
她轻声喊他。
“怎么了?”
他停下来问她。
“我能申请让时间停一会儿吗?”
她俏皮地说。
“这个有点难办,”
他说,“不过以后可以常常帮你梳头。”
“我以前读书的时候,常常觉得汉代的张敞每天上朝前给老婆画眉浪漫,现在才发现有夫婿梳头才最浪漫。”
女孩声音甜甜的,很是软糯。
“这么好哄?”
贺亭川莞尔。
“嗯,是挺好哄的。”
薇薇笑。
晚上十点,病房熄灯,贺亭川打开边上的陪床躺了上去。
薇薇轻轻侧过身说:“哥哥,你能不能上来一起睡啊?我有点不习惯。”
平常都是两个人一起的。
他把那围栏放下来,侧身躺在了她边上。
夜很静,薇薇枕着贺亭川的臂弯,有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上。
“哥哥,今天难得坐怀不乱啊。”
她伸手碰了碰他的喉结,那块骨头一碰就会轻动。
“别调皮。”
他把她的手指拿下来塞进了被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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