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婳把打磨已久的腹稿说出来。
她怕出错,说得极慢。
魏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惊道:“你识字?”
商女竟然识字。
耿家对她也算不错了。
耿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正揣度着他的意思,手里不稳,墨条掉到案上。
她自责着去清理。
挨着他稍近了些,身上清香也暗暗传了过去。
耿婳小心翼翼清理着染上墨水的案面,心里担忧着他会不会生气。
魏巍始终没说话,耿婳更不敢看她,只低着头收拾。
还没弄好,腰后压来一只手,倏忽将她拦腰抱起,进了旁边隔扇门。
耿婳被放到榻上时,身上衣物早已松散不堪,向上掀开的裙子像极了盛开的花瓣,只等他来采撷。
繁复的服饰一件件扯下,最后他望见里面月白色的空山圆月肚兜。
耿婳紧张地微蹙柳眉,缕缕青丝护着红彤彤的脸颊,她顺从地躺在榻上,静静等他更进一步。
迟迟不见动静,她压下心底期待,微微抬眼。
魏巍正揪着白肚兜细看,他面色沉静,却能从微抿的薄唇上窥见几分不满。
耿婳羞急了,耻于求他,却又急不可耐。
“相爷……”
含含糊糊两个字从喉咙里出来,染上了一股娇娆的媚劲儿。
哪个男人受得住。
刺骨的痛苦再一次席卷而来,疼得她蜷起手指脚趾,眼角激出生理性的泪花。
正欢愉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,玄海在外室接待着什么人,寒暄着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耿婳紧张得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外面人的声音越来越大,伴随着逼近的脚步声,她听到有人在喊:“伯琳,不是一起去青云楼?”
他旁边的玄海一个劲儿拦,“许大人,您不能进去!”
许渊哪儿会搭理他,哐哐拍门:“魏大丞相,干什么呢!”
外面的动静近在咫尺。
即使拴着门,耿婳仍又惊又羞,可魏巍动作节奏不减反增,仿佛在和外面的催促较劲儿。
耿婳被欺负得红了眼。
她疼得厉害,再也忍不住了。
发出娇.吟前,他将肚兜揉成一团塞满她的樱口。
耿婳被迫张着嘴,死死咬着肚兜,一张脸埋进枕头,发出几声呜呜嗡嗡的哼唧。
她受着锥心的痛苦,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最原始、最野蛮的爱。
身体明明是难受的,但心里生出极致的幸福感。
她活了十七年,从来没体验过这般强烈的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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