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婳摆了他一眼,“滚。”
这么油腻的开场白言情话本都不写了,竟然还有人搞这一套。
许渊舔着脸凑近:“姑娘好生眼熟。”
耿婳简直想笑,刚要挖苦他几句,忽而看清这人的正脸。
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,当耿婳想起是谁后,许渊也同样露出恍然的表情。
“魏夫人——”
许渊扭头“呸”
了一声,笑着说:“耿姑娘,别来无恙。”
“幸会,幸会。”
耿婳保持风度。
她脑子一团懵,这个远在京城的人为什么出现在扬州。
难道他也受到了政敌打压?
这就说明魏巍短时间不会离开扬州了。
耿婳心情一下就不好了,抬脚一踢溅起大片水花。
“什么风把翰林大学士吹到这儿了?”
她支头问。
“别别别,这官衔我可担不起。”
许渊跟她说了处境。
耿婳稍微开心了一点,“所以你来投靠魏巍的?”
“去,给他脸呢。”
许渊躺下对着耿婳笑弯了眼,脸颊一片酡红。
“这话老娘爱听。”
许渊饶是惊讶:“你变化可真大。”
他对耿婳的印象一直留在三年前,于是絮叨起家庭。
“你爹砍头后家产充公,你继母和弟弟没钱打点,在狱里足足蹲了两年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观察耿婳神色。
果不其然,她露出了复仇后的快意。
“去年那娘儿俩放出来靠乞讨活着,我来扬州前还在城郊遇见他们拾荒,说要来扬州投奔亲戚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耿婳欢快地笑道,“还投奔亲戚,死了才好呢。”
许渊素来爱传八卦,谁想这些消息都没让她惊奇。
“呐,我再给你说个事儿,你可别往外传。”
“嗯哼。”
耿婳发出一个鼻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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