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魏巍喜欢端庄典雅的女子。
魏巍走后,耿婳反思自己好久。
他教训得是,她以后再也不穿红裙子,再也不会打扮得跟妖精一样了。
魏巍虽然讨厌她,但至少愿意和她和颜悦色聊天了,甚至还帮她指出错处。
这都是好兆头。
耿婳努力安慰自己。
他日理万机,好不容易回趟家,她应该高兴才对。
忙碌了一整天,她此刻饥肠辘辘,只简单对付几口,就命人收拾走饭菜。
她要提前为夜里的事做准备。
耿婳吩咐青烟备水,又从柜子里取出里衣。
她卸了耳铛,取下玉簪,把回门那天熹微姑姑给的药膏取出来,偷偷塞到枕头底下,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等待。
即使隔着浴房哗啦啦的水声,她也能听到心脏毫无节奏撞击胸脯的怦怦音。
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疼,耿婳摩挲着手心里的荷包,紧张又期待。
她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他来,终于不用独守空房啦。
一会儿红绡帐暖,她要连同自己和这份寄托心意的荷包一起献给他。
耿婳洗漱好,穿上里衣等他。
她早猜到他会去杨氏那里请安,但没想到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。
她受得风寒还没好,一整日食少事繁,头痛欲裂。
眼下还要苦苦撑着,一会儿在他面前,更不能露出一点疲态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明间里传来脚步声响。
耿婳又惊又喜,小声唤了几句“夫君”
,却不见人进门。
她疑惑地打开隔扇,却见魏巍身边的小厮玄海进屋了。
玄海一见耿婳,微愕。
即使她一身雪白里衣,素面朝天,依然比青楼花魁还美艳。
他愣了一会儿,忽觉拿妓.女类比夫人不妥,赶紧撇下眼帘,行礼:“小人玄海,见、见过夫人。”
耿婳乖乖给他问好。
玄海挠挠头,嘿嘿一笑,有点不好意思起来。
耿婳又问:“我夫君呢?”
玄海道:“回夫人,相爷在书房忙着呢。
命我把入睡前要点的紫檀香拿过去。”
耿婳愣了。
半晌舔了一下嘴唇,“他不愿过来吗?”
她问完就觉得自己这么说很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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