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
时珑吓得耳朵抖了一下,两只小手死死地按住裙子,慌张地说道:“你、你不是说不喜欢男孩子吗?”
虞疏挑眉:“你是男孩子吗?”
时珑气得眼睛圆睁:“怎么不是!
!”
你才不是男孩子!
!
!
虞疏笑了一声:“你是我的兔子。”
是在他父母死后,第一个会拥抱他的人。
虞疏在他身上摸了半天,把软塌塌的小年糕摸成了黏糊一团,细月要轻轻地抖着,眼尾泛红,好不可怜,这才慢吞吞地选好了位置。
一个只有他能碰到的位置。
粗糙的手指解开时珑的颈环,露出了后颈那一小块皮肤。
白皙细腻,像是一块莹润的玉。
温热柔软,又像是一团雪。
虞疏咧起嘴角,露出尖利的虎牙,慢慢靠近时珑,咬住了他的雪白细腻的后颈。
宽大的手掌托住了细嫩的喉骨,温热的血流在他的牙齿下奔涌而过。
顶级alha标记了他的猎物。
时珑的眼睛蓦然睁大,疼痛后知后觉地侵袭了他,娇气的小年糕在虞疏怀里挣扎:“疼!”
虞疏的气息喷在时珑细白的脖颈上,轻声说道:“疼吗?”
“小珑,告诉我,真的疼吗?”
“”
时珑咬着嘴巴,圆眼睛水润润的,讷讷地说不出话来。
比起疼痛,更多的是酸、是麻、是痒。
是害羞和不好意思。
他从来没有被人咬过这个位置。
虞疏是有点掌控欲和抖s在身上的,在后颈那一块软软嫩嫩的皮肤上反复加深了印子不说,咬完之后,修长的手指还要慢条斯理地把黑色颈环系了回去,正正好好地挡住了他在时珑后颈上留下的那个印记。
又私密,又明目张胆,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秘密。
三亿酬金换个牙印。
虞疏低低地笑了。
谁说不值得。
虞疏高挺的鼻梁埋到了时珑的雪白的脖颈里,去吸他身上香香的味道。
等到终于吸够了,虞疏餍足地眯起眼睛,懒洋洋地说道:“小兔子,给你留个印儿。”
“别消掉了,我可是会检查的。”
一松开手,时珑连个招呼都不打,就真的跟只兔子一样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房门被“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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