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不必多虑,更不要分心,训练好将士们,等去邕州平乱的时候,打个胜仗回来。”
和离也不至于,往后还要过日子,这次过去了,也没有了什么可堵心的了。
她从来就不是个任性的人,那五年时间里,他是看着她如何一步步的成长成一个沉稳,明事理的主母的,也是因此,他的视线再也挪不开了。
琢磨间,抬头看向了老太太,只见老太太面色一愣,愣了愣之后好似明白了些什么,轻咳了两声,看向孙子,劝道:“年轻人血气方刚,祖母也明白,但这更要节制,过度掏空了身子如何是好。”
时隔一世的道歉,终于在这时说了出来。
谢玦点了头,道:“我承认,我很在意,我希望不仅仅只是可怜。”
谢玦不言地也躺了下来,被衾之下的手略一动,然后握住了她的手。
老太太的这事解决了,也就留下来陪她用个晚膳。
她年轻的时候都扛不住当将军的丈夫了,更别说身板子比她年轻时要瘦弱一些的孙媳。
她也明白,若是与谢玦冷战下去,只怕除了让她自己不好受外,也会让他心不在军务上,从而疏忽了练兵。
屋外烛火柔和,他背对着外边的光亮,昏暗柔和了他的轮廓,发髻半披,也多了几分慵懒,此时此刻倒是没有了半点军人的冷硬。
听到明月所言,她知道军务在谢玦心底早已不是第一位了。
他低声道:“阿妩,对不起。”
翁璟妩觉得这话听着有几分奇怪,但一时也察觉不出来哪里奇怪。
现在不过十月左右,才入冬,对谢玦来说还算不得冷,但那被衾改下,暖的不仅仅是他的腿。
到底是过来人了,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谢玦目光在被衾上停顿了一瞬后,才伸手接过,盖到了腿上。
谢玦漆黑如墨的眸子紧锁着妻子柔和的脸庞,听了她这些话,心中对她的欢喜好似更甚。
这话,犹如三月的春风,轻轻拂过湖面,落入了谢玦耳中。
翁璟妩到底没有挣脱他的手,若是这时拒绝了,她方才说的话便不可信了。
翁璟妩入了被窝,躺下后望着帐自己全然没有错。
再者你的痛苦也不见得比我少,虽然也不是我造成的,可总归你比我可怜多了。”
听明月说,她过去喊侯爷的时候,侯爷都已经风疾火燎上了小船。
晚膳后,翁璟妩去陪着澜哥儿沐浴,待澜哥儿小睡后,她才去沐浴,整个过程都没与谢玦有过交流。
总归是糊弄过去了,她也不与他计较,只低着头佯装羞涩。
而他已经决定在明年继续出兵邕州,便不容有半点的差池,现在,没有什么比应战更加重要的事情了。
她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了,也和过去的谢玦和解了。
就今日而言,穆王找他说了试探的事情,他便急匆匆地赶回来了,又那么慌急的赶往码头。
明白过来的翁璟妩:……
说不爱了,可这一辈子一年多的相处后,她很难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她算是反应过来他那话怎么听着有几分奇怪了。
翁璟妩沉默了一下,最后还是给了他想要的答案:“确实不仅仅是可怜,且我觉得我们没有到翻脸的程度。”
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,但对他的感情,却复杂得很。
“你在意?”
她反问。
原版未篡改内容请移至醋溜儿文_学_官_网。
如已在,请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
.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