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城子里头若有一个内应,要请冠袍带履就容易了,藏珍楼的底咱们也就得着了。
谁人可去哪?”
智爷说:“就是这个人不好找。”
大家随说着就到了五里新街西口,忽听后面有人喊叫,说:“四老爷,怎么这样忙哪!”
蒋爷回头一看,原来两个人:一个是白方面,短黑髯,粗眉大眼,一身皂青缎衣襟;一个是年幼的后生,粉绫色武生中,粉绫色箭袖袍,薄底靴子,肋下佩刀,面如美玉,五官清秀,无非就在十八九岁。
一看那白方脸的,就是大汉龙滔,看那后生,不认得是谁。
那人走近要叫
“展老爷”
,蒋爷对他使了一个眼色,那人才不敢往下叫了,彼此对施了一个常礼。
展爷问:“这是谁?”
龙滔一回头,把那后生叫过来说:“给你见见,这是展伯父。
这就是我侄子,他叫龙天彪。”
后生过来与展爷叩头说:“展伯父在上,侄男天彪叩头。”
展爷把他搀起来,说:“贤侄请起。”
龙滔与所有的人一一全都见了一礼。
展爷说:“找一个清静之处说话。”
离那瞧热闹之人远远的,几位坐下。
蒋爷说:“这就是大爷跟前的侄男罢?”
龙滔说:“对呀,这就是我哥哥龙渊之子。”
蒋爷问:“从何而至?”
龙滔说:“皆因先到开封府任差去了,王者爷马老爷告诉我说,你们在南阳府团城子五里新街打下了公馆,我们就上这里来了。
刚到这里,听见有人说这里有个擂台,我们多跷几步奔到此处,不料真遇见老爷们了。”
蒋爷问:“你侄子跟来作什么?”
龙滔说:“皆因他父亲被花蝴蝶一毒药镖打死了,如今跟着他冯七叔练了一身功夫,他七叔就是不会打暗器,这孩子他一心要学打镖,叫我带了他,给他找了师傅,跟着学打镖。
学会的时节,慢慢找花蝴蝶的后人,只要是他沾亲带故无论是谁,打死一个,就算与他天伦报仇。”
蒋爷说:“好,称得起是个孝子。
龙老爷打算与他拜谁为师?”
龙滔说:“四老爷给他想一个人罢。”
蒋爷说:“这里有一个很好的人。”
龙滔问:“是哪位?”
蒋爷说:“无非辈数不大相符,就是我把侄也可以教他,收作一个师弟。”
龙滔一听是徐良,说:“要是徐老爷可就好了,不但使镖,什么暗器都会。”
回头就把天彪叫过来,说:“你这师傅,一身的暗器,不但学镖,要学什么就有什么。
四老爷你给说一说,咱们立刻就拜。”
蒋爷说:“使得。”
叫徐良过来:,说:“我与你收个徒弟,龙老爷的侄子,方才与你见过的那个。
他要跟你学镖,为给他父亲报仇。
冲着他这一点孝意,你就收了这个徒弟,日后准能不错。”
徐良说:“侄男年轻,如何敢收徒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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