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道这踹他的是谁?原来,蒋四爷知道房上有人,就把灯烛吹灭,一拉南侠,低声说道:“你从后面上房。”
冯渊正要出去,蒋爷把他一拉,冯渊就明白了,紧嚷出去。
为的是使这个贼的心神尽念着底下,就不顾后头了。
果然,展爷把后窗户一开,纵身出去,蹿上房,到前面见郑天惠往前探着身子,用了一个横跺子脚,就把郑天惠踹将下去。
冯渊听见
“噗咚”
一声,这才纵身出去,把刀就剁。
郑天惠摔下房来,未能纵身站起,眼瞧着刀到,又不能抽刀招架,忙用手中弹弓,往上一迎,只听
“吧”
的一声,就把那弹弓上的弦打折。
郑天惠弹弓弦一折不要紧,这人的性命休矣。
此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屋中蒋四爷嚷道:“别杀害他的性命!”
冯渊这才过来,把他绑上。
说:“唔呀,这是我拿住的贼。”
展爷也并不争论。
屋内把灯火点着,展爷蹿下房来,同着冯渊,把郑天惠推入屋中。
赵虎被这一弹子,正打在胸膛之上,
“哎呀”
了半天,细看时起了一个大紫泡,咬牙忍着痛,骂骂咧咧也就跟进来了。
他叫郑天惠跪下,郑偏不跪。
赵虎在那人腿上踹了一脚,说:“我也报报仇。”
郑天惠噗咚跪下,复又起来,仍然立而不跪。
蒋四爷、知府、展爷进来,俱都坐下。
蒋爷说:“不用叫他跪,我问问你:姓甚名谁?因为何故前来行刺?”
郑天惠哈哈的冷笑说:“要问姓晏名飞,外号人称白菊花的便是。
前来寻找邢如龙、邢如虎两个小辈,结果他们性命来了。
如今我既然被捉,不能报仇,速求一死。”
赵虎说:“呸,你别不要脸啦,你瞧着人家姓晏的发财呀!
你打算四老爷不认得你呢?”
你道这郑天惠为什么假充白菊花,皆因自己被捉,明知是死,倒不如替师兄把盗冠袍带履之罪,替他一笔勾销,就算给他洗了这一案,这也算尽了师兄弟的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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