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鹤走后,徐良又跟着别人学花装弩袖箭、飞蝗石,故此这才得的外号叫多臂人熊。
如今见着白菊花,他听展爷说是国家要犯,他就知道是白菊花。
如今要拿着白菊花入都任差,可算大大一个体面,忽见白菊花就是一镖,早往右边一闪,用右手把镖一接,不能就往外打,有个缘故:镖尖冲着里,若要当面把镖倒过去,怕人看出破绽。
往后一仰身子,用了一个后桥的功夫,后脊背将一沾地,手内不闲着,把镖倒过来,镖尖冲外,腰间一挺,就
“飕”
一声,把镖打将出去。
白菊花刚刚躲过,吓了一个胆裂魂飞,不是眼快,险些中了自己暗器。
打算着徐良过来拉刀动手,却见他回身就跑,连后边的展南侠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。
原来是徐良的紧背低头花装弩未曾上好,这一跑就把弩箭收拾妥当,一回身说:“白菊花,你真不要脸。
你是苦苦的欺侮我老西,我给你磕一个头。”
白菊花一想,他给磕头,不定安着什么意思。
房书安说这人诡计多端,必要小心一二。
正在思想之间,
“飕”
的一声,花装弯到,他往下一缩脖颈,就从头巾上过去,算来未能伤着皮肉。
又往对面一瞧,
“飕的一声,左手镖打将过来,他往左边一闪,刚刚躲过,右手的镖到,他又往右边一闪。
紧跟着左手的袖箭、右手的袖箭、左手飞蝗石、右手飞蝗石纷纷飞来。
到底被徐良右手飞蝗石到,吧的一声正打在腮骨上,顷刻间外面浮肿,口中鲜血直流,只痛得白菊花咬着牙往口里吸气,心里又是恨,又是怕。
正欲一纵身,徐良那口刀对着他顶门就剁。
徐良口中骂道:“好白菊花王八入的东西,你没打听老西是谁?”
白菊花说:“你不是小辈徐良吗?今日遇见晏某,咱们二人誓不两立。”
山西雁说:“老西不是徐良,是花儿匠。
专扎菊花,不管黄的白的。”
晏飞说:“你敢出口伤人,好小辈看剑!”
刀剑一碰,闻听
“当啷”
一声响亮,又看见半空中火光乱迸,把二人俱都吓了一跳,彼此蹿出圈外,各看自己兵器。
徐良看大环刀没伤,自觉满心欢喜。
晏飞看他的没伤,也觉着壮起胆来。
你道这两口刀剑,碰在一处,怎么俱都没伤?皆因所造这两日刀剑的年月不差往来,都是晋时年间,赫连老丞相所造,故此刀剑刚柔不差往来。
再说若用刀剑的招数并没有刀伤刀之理。
这二人是白菊花要削徐良的刀,徐良的主意是拿大环刀断他的宝剑,这才刀刃碰在剑刃之上。
晚间这二人交手,刀剑上下翻飞,如同打闪一样。
展爷此时在旁边瞧看,若要下去帮着,并力捉拿,岂不是有意要抢他的功劳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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