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思思狐疑地看着她。
从刚见面她就觉得费林林奇怪，现在就觉得更诡异了。
这种诚恳的语气，是对待敌人的态度吗？
“如果你决定下来，请随时联系我。”
那张名片放在费思思面前，她一直没动，在咖啡厅孤坐了很久。
另一边，费林林已经走出酒店。
卢兴瑞慢她半步跟在旁边，几次欲言又止，半天不开口，搞得费林林都有些好笑。
费林林对卢兴瑞是有些耐心的，跟她干了这么久，卢兴瑞一直在进步，能力越来越强，她用这个人都用顺手了。
费林林开口，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卢兴瑞说，“我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处理方式，这对你们双方来说都没有什么益处，费思思真的会答应吗？”
卢兴瑞一方面觉得费林林应该斩草除根解决费思思，另一方面又觉得费思思根本不可能同意这个提议，曾经的竞争者变成了领导，还要心甘情愿去投诚，换了谁都不愿意。
费林林说，“她会同意的。”
卢兴瑞理解不了费林林的自信来自哪里，也许这就是他跟费林林的差距，要是能想清楚这些问题，他也没必要跟在费林林身边工作，直接出去单干好了。
他只好把这个先放一边，告诉费林林沈防风约她见面。
见面地点约在私密的茶室。
沈防风开门见山，“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了点困难，我爷爷在T大那边能说上几句话，你需要帮忙吗？”
费林林抬眼看他。
初见沈防风是在四合院，他一身白色云锦纹长衫背水而立，任谁看了都得称一句温润如玉。
只是没想到，“这不是你想看见的局面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沈防风好似没听清，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这事也是后来查到的，沈防风做事隐蔽，但卢兴瑞有晚睡不着，正好碰上了沈防风和费思思见面。
费林林打开天窗说亮话，“你和费思思里应外合给我制造麻烦。
现在又来做好人，说吧，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沈防风以往一直在嘴角挂着一抹笑，费林林以前就怀疑这个人的笑容是不是用尺子给测量好的，永远是一层不变的弧度。
现在倒看见他的笑容僵了僵，“林林，对不起！
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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