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溪扬动下巴,指了指红石:“这红石成色着实不错,令人挪不开眼。
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岑尚书喜欢这些东西?”
香桂顺着沈月溪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,瞧到沈月溪赞不绝口的不过是一块岑府摆在院中的石头,心中不免对沈月溪多出几分轻蔑之感。
她上上下下打量沈月溪一圈,不屑嗤笑:“那块石头不过是我家老爷诸多收藏里的一个。
老爷说这石头的成色着实见不得人,所以才随便摆在院中。”
香桂话说到这里,脸上的嘲讽之色已经难以掩盖:“倒是没有想到夫人竟然会喜欢这块石头。”
梁羽羽眨巴眼睛,看向香桂。
瞧着她掩唇嗤笑的样子,心机不由冷笑。
【蠢货,还不知道给你们家老爷闯了多大的祸吧?】
沈月溪也不动声色,略微颔首:“是我见识浅薄,回头一定要找机会好好和岑尚书学一学这方面的本事才好呢。”
香桂收敛笑意,半侧过身子,对沈月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沈月溪不再犹豫,随着香桂一道儿穿过长廊,来到岑依依院中。
还不等进屋,已然听到岑依依低沉的哭泣声从屋里传了出来。
“小姐,您就别哭了。”
“是啊小姐,大夫说让您好好休养。
只要用对了药,这脸很快就会恢复如常。
说不定还比之前更加细腻光滑呢。”
“小姐,您这样哭实在伤身啊。”
婢女们将岑依依团团围住,你一句我一句不住安抚。
她们越说,岑依依哭的越厉害。
“你们懂什么?我若是伤了这张脸,还如何能见舒达哥哥?”
“舒达哥哥这段时日本就对我冷淡,如若再看到我伤了脸,岂不是要更加与我疏远?”
“呜呜呜~怎么办?我满心满眼都是舒达哥哥,为何上天偏偏要对我这么不公平?”
梁羽羽不屑嗤笑。
【合着在这里等着呢?】
【她哭哭啼啼,装腔作势,就是为了借此机会将这些话假装传进大哥的耳朵里吧?】
【还好是娘亲代替大哥来了岑府,否则那个恋爱脑听到这些话还不感动的鼻涕眼泪一抓一大把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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