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紫金科技这边还在使用早期的版本,没有使用改良版。
如果是硅谷小妲己邓杭生同志在这个组,他肯定已经从他的硅谷兄弟们那里搞来了改良版,但是这个组的同志们不怎么爱社交,出了问题就习惯跟自己认识的人问问,如果自己认识的人不知道这事,他们就不再拓展询问的范围。
宫先生对他们说:“我很喜欢lux的一点,就是它是开源代码,有了源代码,想做什么样的调整都行,自己有了新想法,也能做出来,分享给其他的人一起用。”
分享,也是当初互联网之父蒂姆·伯纳斯·李的梦想,如果他将万维网申请了专利,互联网的发展不会如此迅猛。
就像发展了很多年的苹果电脑,由于各种限制,导致很多人买了苹果电脑之后,第一时间,还是将系统刷成,否则很多软件不能用。
但是免费也存在一个问题,谁都是要吃饭的。
如果爱好不能当饭吃,发展的效率还是会下降。
宫先生对安夏说:“1976年时,比尔盖茨就写公开信给软件共享者,说他们是在偷东西。
我刚听说,紫金是3c联盟的一员,蒂姆当初建设万维网的时候,也是基于分享这个理念。
你现在站在哪一边呢?”
做为商人自然是逐利的,要是安夏说她对钱不感兴趣。
那也没什么好聊的了,过于虚伪。
安夏笑笑:“比尔盖茨那件事我知道,起因是basic的发明者吧。
他们的盈利模式是卖软件本身赚钱,没有人买软件,他们就没有钱赚,肯定会不高兴啦。
我们不一样,我们从服务上赚钱。”
安夏把紫金游戏的使用界面给宫先生看了,游戏本身不要钱,想有良好的游戏体验,就要花钱。
“微软现在说是在打击盗版,但是满街还是在卖五块钱一张的光碟,根本打不完,我看微软迟早也会放弃打击盗版,转而从必须购买才能使用的服务下手。
我们公司已经这么做了。”
宫先生又问安夏对开源软件的看法,安夏回答:“国外我不清楚,不敢说。
但是国内的话,开源是有好处的。
本来发展就不如国外,一个测试工程师就算再厉害,也比不过几千几万个普通程序员在各种情境下的使用。
对公共版本的补丁整理对大家都是有益处的,别把公司的东西放上去就行。”
这一点在后世依旧适用,地图、翻译软件,哪怕是餐饮商家点评,都是靠大量普通热心人的免费信息补丁来完善。
安夏又补充道:“不过我认为这还是要分情况,小工具可以这么做,大型系统是不可能采取所有人都参与协作的,就如同圣经中的巴别塔没有建造成功的原因一样,不统一,最终就会失败。”
“前几天,我看见有人说,西部人民还在吃草,而政府居然在研究航天工程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,把人送上天,又不能解决吃饭问题,不如把钱都分给穷人,也不要收税,至于修桥补路这种事,会有善良的有钱人主动掏钱的。”
宫先生都听傻了,就算是国外已经有了系统性的慈善组织,也没哪个国家说取消税收,坐等善良的有钱人。
“他是开玩笑的吧?”
安夏耸耸肩:“谁知道呢,感觉……是挺认真的在说的。”
宫先生与安夏相谈甚欢,然后他大手一挥,愿意把他带回来的20g的自由软件共享给紫金。
公司各个部门,相关的不相关的都兴高采烈的过来围观了一番,其中有不少软件对各部门都有价值。
他们把软件领走了,安夏却看出了另一个问题:
他们都认为这些软件是有价值的,可是在宫先生来之前,他们无人知道从哪里获得软件。
紫金的员工都是能上网的,其中大多数人懂英语,至少有20的员工有海外留学工作的经历,甚至还有几个人自己就是外国人。
宫先生说这些软件确实不那么集中,都零零散散的分布在不同的地方。
安夏事后问邓杭生,邓杭生解释说在硅谷,自由软件的分享也更像是熟人之间的交流,并没有一个集中的地方可以获得。
“我们一般是自己需要用的时候,问一下朋友谁有。”
“没有像紫金论坛这样的地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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