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张大人,老朽乃是秀才出身,和一般人不同。
可以见官不拜!”
钟海把“一般人”
三个字咬得死死的,分明就是在嘲讽张恪连秀才都考不上。
张恪丝毫不以为意,说道:“钟海,你还知道自己是秀才。
那本官问你,唆使闲汉流氓,袭击办差人员,又是什么罪名!”
“这个……老朽不知。”
钟海把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,“张大人。
老朽一项奉公守法,绝对不敢违背朝廷的法度,还请张大人明鉴。”
“还敢抵赖!”
谢顿时抽出了腰刀。
厉声说道:“大人,我们已经抓了行凶的恶奴,此人叫做钟连生,他已经承认是受钟海指使的!”
钟海被吓得顿时变了颜色,连忙摆手,说道:“张大人。
老朽真的不认识什么钟连生,一定是他们诬陷老朽的。
求大人明察啊!”
看着钟海的表演,轻蔑地笑道:“钟海。
明人不说暗话,本官时间宝贵,也不想和你纠缠细节的东西,你就直说吧,到底想要本官做什么。”
面对张恪的单刀直入,钟海一阵错愕。
“张大人,你练兵有方,保一方平安,老朽非常敬佩。
我愿意出银一,额不,是两千两。
张大人还有什么需要,只管吩咐,老朽愿意全力资助。”
“哈哈哈,好大的手笔,钟海你的魄力不小,听舍得花钱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
钟海看张恪有些缓和,还当他见钱眼开,又继续说道:“张大人,实不相瞒,辽东苦寒之地,土地收成太少了。
南方田租有六七成的,甚至有的地方到了八成。
老朽的田地最多就三四成,已经非常优惠了,若是降到了一成,只怕我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!
只要大人您开恩,老朽每年都会有份心意双手献上,只求张大人能放小老儿一马,我感激不尽!”
钟海深深一躬,张恪却不置可否,他就这么弯着腰,不上不下,别提多难受了。
不一会儿,老脸憋得通红,腰都几乎折了。
张恪在地上走了几圈,才突然笑道:“钟海,田租的事情本官绝然不会改变一点!
第一年一成,等到田肥之后,也不会过两成。
你喝不喝西北风,本官管不着,我只要让治下的百姓能喝上稀粥!”
张恪说的斩钉截铁,钟海顿时挺直了身体,血液往上涌,脑袋突然昏,身体一阵摇晃。
“爹,您没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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