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羽花亭跑了。
对了,你的腿怎么样了?”
“皮外伤,不碍事。”
“让赵其带人,搜寻方圆三里的情况。
另外,做好撤离的准备。
只要挺过明天,到了晋阳界内,就没事了。”
在镇子外,找到一家不算大,但胜在清净的客栈住下后,赵其自带人勘察地形,其余军卒自先喂养战马。
羽花亭的伤势早已稳定下来了,只是那背后一刀实在严重,加上身上其他的伤口,整个人都被包裹了起来,体力精神也因为中毒的原因还未恢复。
虽说这位北方军的新贵武力值极高,但这几天别说逃跑,连自主拉个屎都困难。
谢神威担心制不住羽花亭的情况完全就没有发生的可能。
让一干侍卫预料不到的是,羽花亭对谢家兄弟居然并没有太大的排斥,并不拒绝吃喝服侍疗伤。
只是一言不发,对于西北军军卒的冷眼和谢神策的拉话套近乎也一概无视。
在邺城休息了两天,两天前出邺城后,谢神威就发现自己身后不远不近吊了一群人。
因为羽花亭伤势的缘故,路途不可能再如谢神策之前一般的快马加鞭,一行人又专门腾出一辆马车安置羽花亭。
再加上疗伤带来的一系列采药,换药等一应措施所造成的线索,一行人被跟踪可以说是绝对的了。
谢神策本来就根本没想过一行人会真的骗得过郭费,骗不过郭费,自然就瞒不过司马老二。
所以自打一出邺城就被盯住也属正常。
对于中间郭费和司马家人的调换,那就是齐王阵营的事了,兄弟二人则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在谢三的安排下,谢神策谢神威以及谢神威带来的军卒十余人住在客栈,其余二十余人以及几辆大车则驻扎在驿路不远处,距离客栈不远。
谢神策与谢神威二人吃过晚饭看天色尚早,便出了客栈,两人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,驻马山坡,看着太阳渐渐落山。
“哥,以后你想干什么?”
谢神策问道。
谢神威道:“还能干什么?去北疆,去西疆,去南疆,我要走一遍大伯走过的路,我要用手中刀,为我大晋,开疆扩土,我要谢家的名声,响彻天下。”
“呃,我的意思是说,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?”
“堂堂八尺男儿,志在马革裹尸,何患无妻?”
谢神威斜了谢神策一眼道:“二弟,我知道你自幼定下了娃娃亲,而且这十余年来在滁州一直过得滋润,但你切记,不可耽于享乐,沉迷声色。
否则,爷爷那里......算了,我不说你也清楚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哥,你都十七了,家里给你选了好几户姑娘,你一个都不同意,大伯可是跟我唠叨了好几次的。”
谢神策道。
听到谢神策提到婚姻,而且其中还有谢衣的影子,谢神威一向很少有表情的脸也变了变色。
“此事不急,待及冠后再说不迟。”
及冠再说?那也算是老男人了吧......
九月的天,还有些热。
晋都之中演发的一场秘密风暴无疑让知道内情的人更觉压抑。
兄弟二人对这次以外的遭遇也确实有些摸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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