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背后突然出现的惊叫吓到,王解花瞬间警觉,飞快的将书信藏到身后,撤开一步回头,才发现是王青盐。
王解花想到她先前的那一句话,脸色有些发白,“你、你都看到了?”
王青盐穿着一件文士袄,头戴一顶蜀锦襆头,手拿折扇,颇有一番翩翩少年郎的味道。
施施然在铺了毛皮的墩子上坐下,王青盐玩味笑道:“我可没看到你们最早今年什么什么的日子,只是刚看一眼就吓了一跳,然后就被你发觉了。”
王解花哪里肯信。
王青盐既然会出声,那自然就是她已经完全看过了,说不定都不止一遍,可能都能背下来了。
要是真依着王青盐说的只看了一眼,那她此时还不得过来抢?
王解花郑重的坐在她对面,然后神色万方的羞笑道:“不许说出去。”
王青盐嗤笑道:“收起你的狐狸媚眼,哈尼哥哥吃你那一套,我可不吃。”
王解花恼怒道:“你要怎样才答应?”
“不要说的这么严重嘛,好像本公子欺负你一样。
不过啊,上次那个那个什么步摇来着?本公子貌似只看过一眼就被某人藏起来了,那步摇端的的好看,让本公子数月以来茶饭不思,甚是思念,不知姑娘可否借与小生,让小生一偿心愿呢?”
王解花粉面微怒。
让你拿回去了哪还能再拿回来?
王青盐看着王解花渐渐可与山间寒风相竞高下的脸色,故作无视,笑着再道:“本公子记得姑娘你的闺房之中貌似有两只陶制的人偶,很像五年前本公子失窃的那一对,只觉得其中的那只新郎官儿很是好看,不知姑娘可否容在下带回家去好好欣赏呢?”
“哦,对了,还有......”
“够了!
王青盐,不要以为这样便能威胁到本姑娘。
我可是记得二叔因为失窃了一千两黄金的*,十分愤怒的,想来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吧?巧借爷爷名目在宣州多提了二十刀上等熟宣,爷爷想来也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吧?”
“呵呵。”
王青盐笑道:“恼羞成怒了,你尽管去说,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的哈尼哥哥,我怕谁来?再说了这些小事哪儿能比得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私定婚期呢?本公子就是拼着名声尽毁被逐出家门,也要将你的丑行披露于天下!”
“王青盐,你莫要欺本姑娘太甚!
你当本姑娘怕你么!”
又是奸夫淫妇,王解花色厉内荏。
“呦呵,本公子就欺你太甚了,你能如何?要不把我当年的玩偶还我,你看我敢不敢说出去!”
王青盐气焰嚣张。
王解花瞬间败下阵来。
“那对玩偶当年明明是二哥哥买给我的。
我只不过是拿回本应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?你就说还不还吧。”
“你......保证不说出去?”
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诚信买卖,童叟无欺。”
“成交!”
看着王青盐得意而去的身影,王解花有些心疼的瞅了眼自己的闺房,那对人偶肯定是保不住了。
至于什么步摇金钗,虽然舍不得,虽然也是谢神策买的,虽然价值千金,在王解花心中,都不如那对人偶有价值。
五年前谢神策买了一对人偶,是很普通的喜结良缘,却引得两个小姑娘之间战火连天,一对人偶几经易主,最终落在了王解花的梳妆台上。
此番王青盐逮到机会,必然是不会放过了。
王解花看着王青盐迈着小皮靴摇摆着的直裾,默然无语。
自从谢神策走后,王家三小姐便喜欢上了男装,出口言必称在下,语必道小生,而且时常“调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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